蓝凌天冷冷地看着,嘲弄地勾起了唇,鄙弃道:“哼,真不禁玩。”他终究没想把人玩至残废,手指一挥,便把放电装置关掉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“谢主人开恩!”蓝月松了口气,欣喜道:“二十,快谢恩!”“谢……主……人……”二十谢过恩,便晕了过去。   “二十!”蓝月吓得瞳孔放大,急急想要上前把二十扶起,蓝凌天却冷冷道:“再让我见到你勾引别人,我便废了那人,把你锁起来养。”蓝月闻言心下一惊,他甚么时候勾引别人了,给他十万个胆子也不敢的,连忙道:“主人,奴不敢的。”蓝凌天咬咬牙把怒火强吞了大半,眯着眼道:“不敢?那你刚刚想做甚么?”“奴只是想把二十扶他到床上去。”   “不许扶!”   蓝月暗暗苦笑,人都晕过去了主人还是介意。不过主人生他的气,便一定是他不对。纵使主人只是在闹脾气,他也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。   他自己给锁起来养事小,二十给废了事大。   他本来就是主人的东西,主人喜欢养在哪裏,便养在哪裏,他只要可以服侍主人,便心满意足了,但二十还小,将来若通过考核,还有升迁的机会,自己可不能毁了他的前程。   主人的意思不能违逆,只能顺着,求着。   “主人,奴求您了,让奴扶二十上床去吧,奴是主人的东西,不敢有二心的。”蓝月柔声哀求,声音千回百转,温婉和润,听得蓝凌天身心舒畅。   若这小贱奴有甚么三长两短,恐怕他的月要生心结。   “唤个医奴扶他上床,给他检查,顺便照顾他。”他清冷道:“你去把自己洗干净。脏死了。”嗜虐又偏执的神明,终于大发慈悲,应许脚下信者的哀求。   “谢主人。”蓝月用最驯顺的姿势,跪伏在地上,诚心诚意地谢恩,就像虔诚的信徒,感谢神明的恩赐。   蓝凌天满意地微微一笑,示意蓝云关掉电视机。   他也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,但他是主人,无理取闹是他的权利,奴隶再冤枉再委屈,也得逆来顺受,卑微地在跪他的脚下,仰着他的鼻息,战战兢兢地讨好他,乞求他的怜悯和宽恕。   “待那贱奴休养好了,你去教教他规矩。别让月把他纵得无法无天了。”“是。”蓝云恭顺地应道。   蓝凌天想了一会,又道:“算了,既然月喜欢,便由着他吧,反正也翻不出掌心去。”“是。”一样的表情,一样的声音,一样的姿势,心中却添了几分感慨。   蓝凌天把头靠在沙发上,闭目养神,双臂靠在扶手上,双脚享受着三个侍奴的按摩。房内的侍奴都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声,以免惊扰了主人。   “那个『杂种』,找到了吗?”蓝凌天闭着眼懒慵地问。   “奴办事不力,请主人责罚。”蓝云单膝跪了下去,一脸严肃地请罪。   蓝凌天的命令才下了几个小时,哪会这么快找到。蓝云却不敢推托,主人现在要见人,他们交不出来,便是失职。   蓝凌天睁开眼,看蓝云跪着,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,轻笑道:“看你紧张得这样,我有那般蛮不讲理吗。他的资料,总该有吧。”“是,请主人过目。”蓝云不敢松懈,膝行了几步,恭恭敬敬地把准备好的文件双手奉上。   蓝凌天随意接过文件夹,翻开来看,入目的是一个黑色短髮,褐色皮肤,年纪跟蓝月相若的外国青年。青年五官深邃,眼睛明亮,脸蛋棱角分明,睫毛长而卷曲,刚毅的神情透着几分羞愤,几分不甘。照片中的青年,除了项圈和脚镣,一丝不挂,双手背后,分腿站立,健美的身材和高挺的巨根尽现人前。   “光这表情,便让我想把他压在胯下蹂躏。”蓝凌天用指尖扫了扫青年的嘴唇,邪笑道。   蓝云听到“压在胯下蹂躏”这几个字时,一阵快感自小腹流向股间,让他不得不极力克制。   蓝凌天没有留意蓝云微妙的表情变化,翻了两页,又道:“可惜是个不干不净的『杂种』。”婉惜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。   从年龄、国籍、买卖记录,到身体各部位的尺寸,文件巨细无遗地载录了青年的各项资料。那些密密麻麻的字,蓝凌天没有耐性看。   “起来吧。挑重点讲。”他合上文件,随意地放在侍十头上。   为人奴者,这“重点”二字最难拿捏,最怕的是奴隶说的不是主人想听的,而主人想听的奴隶又没有说。   侍十感到头上一个扁平的硬物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来,摇摇欲坠,手不禁顿了下来,连忙调整头的角度,把东西稳住,才继续替蓝凌天按摩。他既要注意手上的力度和位置,又要小心不能让头上的东西掉下,实在是如履薄冰,连头皮地绷紧起来,不一会冷汗便从背上流下。   蓝云应了一声“是”,起了身刚要开始报告,又听得蓝凌天又吩咐:“给我按按头。”蓝云又躬身应了声“是”,不徐不疾地绕到蓝凌天背后,将指尖轻轻放在蓝凌天的太阳穴上,一边细细按揉,一边娓娓娓道来:“这个奴隶现在叫贱种,二十二岁,是印克国一个伯爵的庶子,七岁时作为附庸国的贡品,被送到我国,分给了蓝家,因为骨格精奇,送进训奴所武殿受训。十六岁那年,他与一个侍奴班的学奴私斗,将其打至重伤,所以被赶出武殿,成为魅月的商品,调教了两年,仅以二千万卖了给高家。”蓝凌天讥笑道:“高丰年这吝啬鬼就喜欢买便宜货。”他用右脚撩拨木盘中的水,戏弄地把水泼到侍十三胸口,还有几滴溅到脸上和颈上:“不过没想到这贱种竟是从我们家武殿出去的缺陷品。”洗脚水沾湿了白色上衣,薄衫半透,贴着侍十三胸膛,凝脂肤色显露,两颗娇巧的粉色嫩芽隐隐突起,十分诱人。   面对此般羞辱,侍十三却彷彿甚么也没发生似的,湿衣贴肤的不适,丝毫没敢显露,上身一动也不动,颔首低垂,仔细地给主人揉捏左脚。   “既是魅月出去的,想必明天就能见到人吧。”蓝凌天欣赏了一会身下的美景,便把右脚伸往侍十三胸口,隔着衣衫用脚趾搓压侍十三的茱萸,玩得兴致勃勃。   “嗯……唔……”侍十三黛眉轻蹙,口中溢出销魂的呻吟声。他敏感的身体已起了反应,却只能默默忍受主人的玩弄,勉强地专注于手上的工作。   “主人恕罪,魅月按高丰年的要求,把这奴隶身上的追踪器都拆了,可能要再过一两天才能找到。”蓝云诚惶诚恐地请罪。   “这贱种我也不是急着要见,你压力也别太大了。”蓝凌天托着头俯睨侍十三淫媚的表情,脚趾缓缓碾弄侍十三硬挺的突起,嘴角微翘,眼底尽是轻慢侮弄之意。   “谢主人体恤。请主人放心,奴会督促暗狼,儘快把人找到。”蓝云知道主人此时心情好才会这样说。身为蓝家第二把交椅的专属特务机关,暗狼虽然只有二十个影奴,却有一半以上都是C1和D1的顶级“纯种”,都是精英中的精英。他们可以动用蓝家的各个情报网络,又掌握帝国大街小巷的监视器,若连一个无权无势无亲无故的“杂种”也找不到,那真是奇耻大辱。过几天再找不到,恐怕所有人都要挨板子。   “嗯。他的亲人也给我一併查。”   “是。”蓝云心裏疑惑,却不敢多问。奴隶是工具,只要把主人吩咐的事办妥就好,其他的一概不必知道。   蓝凌天放开了侍十三那点,可就在侍十三暗暗松了一口气之际,蓝凌天又把脚伸进侍十三的衣襟,滑至胸前,将衣襟扯开了一个口,用脚趾甲轻轻挑刮那突起的粉芽。   侍十三酥痒不堪,情不自禁扭动着身子,想要避开。   太难熬了,他宁愿给主人暴虐地蹂躏,总好过现在不上不下的。   侍十三的身子扭动得太激烈,蓝凌天的脚趾甲有好次都与那突起错开了,刮在皮肤上。   “你敢躲?”蓝凌天突然用脚趾狠狠夹住侍十三的茱萸,眯着眼,冷声问。   “唔!……奴不敢!请主人恕罪。”侍十三一阵酥痛。他拼命忍住叫喊,绷着肌肉,不敢再动,只瑟瑟微颤。   侍十三可怜忍隐的顺从姿态取悦了蓝凌天。他笑道:“贱货,就是要吃痛才会乖。”说着轻轻拽动侍十三的茱萸。   “啊呼……嗯唔……嗯!……呼……”侍十三娇喘得更厉害了,股间的束环把他的分身勒得生痛,按摩的手法也凌乱起来。蓝凌天觉得他的娇吟声动听,也就没甚在意。他拽着侍十三的茱萸,一会往后拉,一会往上扯,时而轻,时而重,用脚趾操控侍十三的反应,玩得不亦乐乎。   “柔情的事呢,查得怎样了。”蓝凌天一边玩弄侍十三,一边漫不经心地问。   “主人英明,确是柔情趁司机和月公子上厕所时,把月公子榨的橙汁偷换了,周堃是后来在蓝河地产总公司的正门上车的,也并不知情。”蓝云在前往宴会厅之前,便偷了空,按蓝凌天吩咐调查了车上监视器的录像,又对照了各人身上追踪器的记录。   蓝凌天唇角轻勾,不屑地道:“哼,这贱奴想争宠,却净会干此等偷鸡摸狗之事。着刑堂明早不必留情,把他的屁股抽烂就对了。”他话音刚落,脚趾甲便狠狠刮过侍十三的那点。   “是。”“啊…!”侍十三按耐不住,痛吟了一声,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。   “既然手不会动,便用舌头吧。”蓝凌天把右脚放回水盘。他看侍十三粉唇轻啟,婉转低吟,格外性感,那嘴裏的香舌想必也是嫩滑细腻,撩人得很。   侍十三闻言愣了愣,低低地应了一声“是”,颤着手捧起蓝凌天的脚,慢慢伏下身去,心中默念:“这是主人的贵足,又刚洗过,干净的,干净的。”正要伸出舌头,蓝凌天却踢开了他的手。   “没规矩的东西。先把你的贱舌洗干净,别脏了我的脚。”“主人恕罪,下奴这就去漱口,请主人稍候。”侍十三把大腿上的贵足轻轻放回盘中,正待膝行后退,凌蓝天却用脚把盘中的水溅到侍十三脸上,戏谑地道:“你要去哪裏。这不就有水吗?”“主人这是要他喝洗脚水吗?”侍十三不禁愕然。   他内心挣扎了一会,终究不敢抗命。他僵着身,缓慢地伏下去,一股硫磺味扑鼻而来。双唇轻触水面,只觉温热舒适,却良久也张不开。   他是个缺陷品,口裏进不得脏东西,一进便会作呕,训练了许久也无甚改善,顶多只能忍着不呕出来罢了。他口侍接尿甚么的全都不及格。导师看他姿色上乘,乖巧顺从,其他项目成绩又不俗,才不忍心把他送去杂役营。   本来他平均成绩低下,排在十名之外,是没有资格给主人洗脚的,进府之后一直在打扫房间,或当人肉摆设,在菊穴裏插花,装饰大厅,供主人欣赏。   直至上星期,蓝凌天嫌洗脚的侍奴手粗了,想在其他侍奴中选拔新人把他换掉,岂料竟选了他。   侍十三还记得选拔时,自己跪伏在一排下级侍奴中间,双臂往前伸直,双掌向上,与其他跪着的侍奴一起等待主人践踏,检验他们双手的质感。   他把头埋在软软的羊丝绒地毯中,不知主人会何时到来,也不知何时会踏上自己的手。偌大的房间,静得耳中发鸣,让他心裏很是不安。   “刷、刷、刷、刷”   他的腿快要跪得发麻的时候,终于听到主人的脚步声。   “这些贱奴跪姿都不错,蓝管家调教得真好。”“谢主人夸奖,是他们资质好,训奴司又调教有方,奴不敢邀功。”侍十三记得云管家明明有指导他们调整跪姿,不禁又对自己的上司添了几分敬佩。   “这个手还是粗了点。”   “这滑是滑了,可惜手不够漂亮。”   “这个手太小了。”   主人对几个侍奴品评一番后,便踏上他的手掌。一会用脚掌蹭他手指,一会用脚跟磨娑他的手掌,把他两隻手都踩遍了,才道:“不错,踩着挺舒服,手指也够修长,就他吧。着他前辈好好教他怎么洗脚,洗不舒服,便用藤条抽他们手背。”侍十三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,只听见云管家恭敬地应了一声“是”,又提点他:“侍十三,愣着干么。还不赶快谢恩?”他才急急道:“谢主人恩典。”   主人只踩了踩他的手,动了动嘴,便改变了他的命运。   侍十三知道自己的缺点,一直害怕近身侍主,前几日服侍主人洗脚,主人都没有为难他,才让他稍稍安心,谁知今天主人兴起,又要他舔脚,又要他喝洗脚水,全都是他最抗拒的事。   蓝凌天见侍十三久久也不动作,已有点不耐烦,清冷地问:“怎么,嫌脏?”在蓝凌天的观念裏,他身上的东西再脏,也比奴隶的嘴干净。   有时他懒得上厕所,都是由下级侍奴用嘴给他接尿,接完了还叩头谢赏,彿彷他的尿是甚么圣水似的。后来他懂了人事,那些获赏口侍的侍奴都甘之如饴地舔舐吞吃他的玉液,连蓝云蓝月也不例外。   他没想过,这个刚刚温顺地任自己狎玩的侍奴,竟敢嫌他的洗脚水脏。   “下奴不敢!”侍十三吓得瑟瑟发抖,冷汗直冒。主人的一个脚趾头也比他的贱命高贵,这是主人的洗脚水,他怎敢嫌脏,可是,可是……蓝凌天挑选下级侍奴,全看长相,侍十三的心理缺陷,他没閒情探究,蓝云却是知道的。   纵使知道,蓝云也不敢替侍十三说半句话,以免扫了主人的雅兴。   主人让奴隶喝洗脚水,是赏赐。奴隶不喝,便是抗命的死罪。   他能做的,只有尽力替主人按摩,让主人舒服,希望主人心情好了,待会侍十三出了甚么差错,也不会过于苛责。   蓝云见头也按得差不多了,便把手搭在蓝凌天的肩上,小心翼翼地用拇指按揉肩颈,生怕一个用力不对,火上加油。   “往下一点。”蓝云听得主人吩咐,诚惶诚恐地把拇指往下移了寸许,温声问:“主人,是这裏吗?”听主人舒服地“嗯”了一声,不再言语,才稍稍放心。   侍十三张嘴含了一口水,刚咽了下去,胃便难受得如波海翻腾,直想把水呕出来,却随即头上一重,整张脸给主人踩进水中,双唇吻上了主人的脚趾。   “舔。”蓝凌天只淡淡吐出一个字,侍十三便死命忍着呕意,伸出平常用来说话吃饭的舌头,舔舐趾缝间的死皮。他连连干呕,胸口不住起伏,腰间发颤,却不敢真的呕出来。他摆动着粉舌,卖力地舔弄主人的脚趾,时而轻挑,时而慢尝,希望能取悦主人,让主人消气。   蓝凌天只觉酥酥麻麻的好不受用,笑道:“小贱奴,挺会舔的。”他没有怪责侍十三不敬,反而觉得他的姿态很对胃口,自己三言两语便将一个人折磨至斯,痛苦却不敢反抗,让他很有征服感。   “别只舔一个地方,其他脚趾也给我好好舔。”放在侍十三头上的脚轻轻踏了踏。   侍十三闻言立刻把舌头伸到其他脚趾,挨个服侍。   舔小趾头的时候,侍十三觉得胸腔中虚,气不够用,下意识拔起头,想要换气,但只吸了半口气,便听得“哗啦”一声,他的头又给凌蓝天踩回盘中。   蓝凌天悠悠道:“谁让你起来了,还没舔干净呢。”眼底透着凉薄的笑意。   侍十三一个猝不及防,呛了两口水,赶忙闭气,继续用舌头讨好主人的小趾头。因为水阻,他的舌头要比平常用力,已是十分酸软,却不敢停下来休息,只能苦苦支撑着。   蓝凌天轻笑了两声,恶趣味地把脚趾伸进侍十三嘴中,玩弄他的舌头,让他又呛了几口水。   时间一秒秒过去,呛的水越来越多,窒息的痛苦也渐渐加深。他愈是痛苦,身体竟愈是兴奋,股间男嫩也愈是胀痛。他只觉得脑袋涨涨的,肺裏的最后一点氧气也快要用尽,呛了几口水,又想抬头。   他不敢用力顶主人的脚,只把头不断左右摇动,扭动高撅的屁股。   蓝凌天看脚下的玩物不安分起来,便使劲踩住,轻笑道:“贱奴,想反抗吗?”看着侍十三的头在他脚底下徒劳地扎挣,让他更为兴奋。   蓝云不禁皱眉,再玩下去,侍十三怕要废了,不死也变痴呆。他于心不忍,终于开口求情:“主人,侍十三没受过闭气训练,恐怕支撑不住,求主人开恩。”蓝凌天自顾自碾压脚下的侍十三,浅笑道:“云今天话真多呢。”清越的嗓音,透着几分凉意。   “奴多嘴,请主人恕罪。”蓝云躬身告罪,不敢再多言。他知道再多说一句,主人便真要动怒了。   侍九和侍十虽然一直看不起侍十三,更不满他空降成为洗脚侍奴,却也不禁兔死狐悲。他们这些侍奴,命如蝼蚁。侍十三没做错事,主人一个高兴,也能像这样把他活活玩死。没准有一天那脚下便是他们的头。这些心事,他们自然不敢表露在脸上,只默默地给蓝天凌揉腿。以后的事是以后的事,若现在主人不满意他们的服侍,也就没有以后了。   侍十三不敢再动,苦苦憋住气息,胡乱地舞动舌头。他是主人的玩物,主人若真把他玩死了,他也只能认命。能给尊贵的主人洗几天脚,已是他几生修来的福气。   意识愈来愈模糊,慾望愈来愈高涨。   蓝凌天见侍十三的头不再动,舌头又渐渐无力,便放开侍十三的头,“哗啦”一声,水中左脚把侍十三的头挑起,抵在他的下巴。   只见侍十三秋水迷离,小嘴咳喘连连,湿透的浏海贴着额头,满脸水珠、耳朵和粉颈都通红一片,像是涂满了胭脂一样。往下看去,裤裆处竟高高支起了一个帐篷。   “怎么样,好玩吗?”蓝凌天戏虐地问。   “咳咳咳……哈呼哈呼……好玩……哈呼……谢…谢主人…咳咳……恩典。”侍十三只觉得脑中一片晕眩,胸腔难受得紧。   蓝凌天鄙夷地看着侍十三的下身,讥笑道:“怎么玩得连贱根都兴奋了,贱货。”说着把左脚放下,用足尖扫过讥笑道帐篷顶端,惹得侍十三一个激灵。   “嗯!……咳咳……主…咳…主人恕罪。”   “哦?甚么罪。”蓝凌天用左脚踢了踢侍九,从水中抬起右脚,侍九便立刻把洗脚盘移开,将一条雪白的毛巾垫在他脚下,给他抹脚。   “哈呼……淫……淫荡罪。”即使头脑不清晰,侍十三也佷清楚主人想要听甚么。这是主人自己定的规矩,《家奴训则》根本没有这一条。   蓝凌天悠悠地问:“那该怎么罚?”跪坐地上的侍九俯着身,粉颈低垂,轻轻地拭擦着他的脚。   “请主人……呼……狠狠……鞭打奴淫荡的贱根。”蓝凌天嘴角勾起一抹嗜虐的笑意,眼中泛着寒光,轻柔地浅笑道:“不错,小贱奴的小淫根,就是该狠狠地用鞭子惩罚。”说完把手轻抬,蓝云便已跪着把一根长鞭的鞭柄奉到他掌中。他一把捏住鞭柄,也不见他如何出手,“簌”的一声,皮鞭便落在侍十三那隆起的裤裆上。   “嗯嗯嗯!”   虽然隔了一层布,侍十三也痛得生不如死,眼角泛着泪光,喉咙挤出痛苦的呻吟声。他死死咬住牙关,绷紧了全身肌肉,才勉强维持跪姿,没有蜷缩身体,又死死把双手握在背后,控制着自己不去遮挡。   侍九把蓝凌天的脚抹干了,又轻手轻脚地给他穿上绵拖鞋。他刚把主人的贵足放下,便感到头顶捲起了一阵风,有甚么东西“刷”一声堪堪扫过他的头皮,刚反应过来是主人的皮鞭,鞭子便已软软垂下,一声闷哼传入耳中。   “唔!”   侍九吓得全身僵硬,一动也不敢动。   蓝凌天柔声浅笑问:“痛吗?”声音像春风和暖,眼神却玩味阴冷。   “痛……很痛。主人……奴受不住了,求您饶了奴吧。”侍十三痛得哭着求饶。   蓝凌天轻笑了两声,用轻柔清越的声音道:“是吗?我看你很舒服嘛。”说着“簌”的一声又是一鞭,力道却轻了点。   “唔!呼…………主人……求您……”饶是如此,侍十三也痛得螓首后仰,冷汗涔涔,深深抽了一口气,握在腰后的手不住在颤抖。他明明痛得要命,分身却没有倒下去,反而又胀大了少许。   蓝凌天俯睨着侍十三,轻蔑地轻轻笑道:“哼,小淫根就是不经打。”说着不重不轻地踢了踢侍十三的分身。   “嗯唔!哈……”   侍十三狼狈的样子,让蓝凌天十分欢快,他轻笑道:“不过还算顺从,今后便叫盈水吧。”“谢主人赐名!”盈水很是喜出望外,本以为主人会治他侍主不周之罪,没想到主人没有罚他,反而赏了这么大的一个恩典。有了名字,他便是中级侍奴,不用再受其他下级侍奴欺负,可以与柔情和玲珑他们平起平坐。   蓝凌天操控戒指解开了盈水的束环,施恩道:“赏你泄了。”说着把长鞭随意往旁边一抛,跪在地上的蓝云便恭恭敬敬地用双手接住。   “啊啊……唔……谢主人…哈…恩典……啊呼……”盈水整个脑海都给快感吞噬,连自己姓甚名谁也不记得了,只知道赐予自己无上快乐的,是主宰自己一切的主人。   几阵抽搐过后,裤档便湿了一片。   在给蓝凌天按摩的侍九和侍十心裏很不是滋味,侍十三的排名在他们之后,又是缺陷品,竟抢先获主人赐名,地位在他们之上。   蓝凌天很清楚这些侍奴的心态,他拍了拍侍九和侍十的脸,淡淡道:“你们两个别想些有的没的,盈水按摩比你们舒服多了,好好向他学习。”侍九和侍十心下一惊,连忙恭声应“是”。   蓝凌天的慾望已甦醒了一半。若是平时,他早已随便把手边的侍奴拽至胯下泄火,但他现在只想用这根巨枪狠狠惩罚蓝月。   “都下去吧,叫月来伺候。”   “是,奴告退。”   把地上收拾干净,退出书房后,侍九和侍十便一起挤着笑脸,向盈水道喜:“恭喜盈水公子。”“请盈水公子以后多多提点下奴。”   “以往下奴有甚么得罪之处,还望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走在前边的蓝云听着他们的话,眉头愈皱愈紧,冷冷道:“你们三个,回房间自己掌嘴三十。这裏还是二楼,家奴不得私语。侍九和侍十跪省两小时。主人最忌家奴结党营私。脑袋再记不住规矩,便把你们送回去训奴所重训。”“下……下奴知错,谢云管家教责。”侍九和侍十连忙噤声,不敢再言语。   盈水捧着脚盘没有说话。他觉得自己冤极了,明明一个字也没说,却要连坐。侍九和侍十平时恃着自己排名比自己高,可以近身侍主,都以前辈自居,一副狗眼看人低的嚣张模样,平常没少使唤他。现在自己高升了,又前倨后恭来巴结,真是噁心。   上了三楼,蓝云又淡淡道:“盈水可是觉得我错罚你了?”盈水心下一惊:“下奴不敢。”   蓝云淡淡道:“我所以罚你,是因为侍九和侍十跟你说了足足三句话,你却没提点他们要肃静。奴隶的本分是侍奉主人,让主人用得顺手。主人既能赐你名字,也能随时收回。切勿恃宠而骄,忘了本分。”“谢云管家提点。”盈水心想:“怎么云管家今天好像比平常严厉?”蓝云觉得这些年轻侍奴实在太轻浮毛躁,早晚会像柔情那样,为了争宠,惹出祸事来。主人要宠谁,又岂是自己这些奴隶可以左右的。   “收起你们的小心思,尽忠服侍才是正途。都回房吧。”蓝云一声令下,三人便恭声应了一声“是”,回了房间,自罚起来,“啪啪啪啪”的掌嘴声和报数声自门缝传出,在走廊上听得分明。   蓝云听到嘴掌声,便往蓝月的房间走去,经过某人的房间时,却止了步,想了想,还是敲了门。   “喀啪!”门几乎是立即打开,小小地吓了蓝云一跳。   “蓝大人!是不是主人派你来召我侍寝?我都已经准备好了!”只见周堃站在大开的门口,用炽热的眼神看着蓝云。此时他站了起来,气势比跪在蓝凌天脚下时强了不少。他体型高大精壮,一身华贵的正装勾勒出完美的身材,粉蓝色领巾衬托出高雅的格调。一头及腰长髮如金色的丝绸般披在背后,丝毫不见凌乱,有一束长长垂在胸前,如一缕缕金线绣在黑色外套上。稀疏的浏海盖着棱角分明的眉骨。他鼻樑高挺,眼角收尖,炯炯有神的眼眸和浓密的剑眉透着几分霸气。若不是那殷切期待的表情有点反差,俨然就是一副霸道总裁的模样。   蓝云心裏叹了一口气,淡然道:“主人已点了月公子侍寝,你早些歇下吧。”说完点了点头,便径直走了。   周堃闻言晴天霹雳,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,呆立在门口。   主人,您今早说过要在晚上玩弄奴的。您都忘了吗?奴一个星期才住在这裏两天,您也不给奴机会吗?   从傍晚回到房间开始,周堃便一直精心打扮自己,苦苦思索穿甚么才能取悦主人。他想过光着身子戴道具,又想过穿薄纱,但最后还是选了一套正装,因为这样可以表演脱衣。   他有想像过,主人会说:“一条贱狗还穿甚么衣服,给我脱光了!”然后自己在主人狎玩的目光下,一件一件把衣服脱下来。光是这般想像,他已十分兴奋,冲了好几次冷水,才冷静下来。他还对着镜子,练习了好几次脱衣服,研究怎样才能更性感诱人。   可是现在,一切都徒劳了。   “嗡……嗡……嗡……嗡……”书桌上的手机此时震动起来。   周堃皱起了眉,他素来把主人来电的铃声调到最大,所以这不是主人。他已吩咐下属这两天不要打给他,这会是谁。他轻轻关了门,踱步过去,拿起了手机一看,看见是他的助理打给他,表情瞬间沉了下去。   他用拇指拨动了接听键,优雅地把手机贴在耳边:“不是让你这两天不要打电话给我吗?”语气和表情都冰冷得令人发颤,让一向沉稳的助理也不禁后背发寒。   “大人息怒。属下收到消息,白家想趁蓝河地产还未復恢元气,狙击它的子公司,已经向一些小股东下手。事关二少爷,属下不敢擅作主张,要怎么处理,还请大人示下。”温厚的声音缓缓响起。   周堃冷峻地道:“让他们抬高回购价,资金由我们公司出。”“是。大人晚安。”   周堃挂断了电话,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,眼底闪过一丝狠戾。   敢动主人的东西,不要命了!   “主人,月奉召前来伺候。”蓝凌天回覆了周堃刚传来的短讯,滑了一会手机,蓝月温恭悦耳的声音便在书房门口响起。   “进来。”   蓝月穿了一袭白纱单衣,腰间衣带松松绑着一个蝴蝶结,领口大开,露出白滑的香肩和性感的锁骨。轻若烟霞的薄纱之下,匀称的身段若隐若现。   这般穿着,为原来不食人间烟火的画中人物添了几分媚态。   蓝月垂着眼款款步入书房,每走一步,白晳修长的大腿自敞开的下襬伸出,性感勾人。   蓝凌天托着头看着蓝月,嘴角勾起一抹欣赏的笑意,用清越的声音道:“爬过来。”蓝月闻言羞得面上红了一片,却丝毫没有迟疑,柔婉地应了一声“是”,便盈盈跪了下去,双肘着地,沉腰抬臀。开衩的后襬左右两边滑了开去,露出如凝脂般白滑的屁股。蓝月紧拢着大腿爬行,姿态十分优雅,每爬一步,精瘦柔靭的腰肢便扭动一下,两个美臀交替着高低起伏,摇来摆去,魅惑动人。   春色如许,看得蓝凌天胯下一热,慾望又胀了几分。   “主人。”蓝月爬到蓝凌天脚前,把头伏了下去,亲吻他白晳的脚背。   如此驯服的姿态让蓝凌天很是满意。他笑着把蓝月头下的脚抬起,用脚尖勾起蓝月的下巴,让蓝月顺着脚的力度,跪直了身,螓首眉仰。   只见蓝月嘴角含笑,眉眼低垂,灰黑的眼眸中泛着月影,一头顺滑的银髮如瀑布般倾泻至腰间,薄纱之下,胸前两颗果实若隐若现,媚态万千,却媚而不淫。   蓝凌天把脚放下,戏谑地问:“怎么选了这一身,就这么急着要勾引主人?嗯?”“奴只是想让主人高兴。”蓝月把头稍稍垂下,羞红着脸,低低道。   “乖。”蓝凌天像称讚宠物般揉了揉蓝月的头顶,只觉纤细的髮丝柔软顺滑。他用食指在蓝月耳后挑起了一束银髮,顺势往下梳,把髮尾捏在手心细细把玩。   蓝月记得初次见面时,主人便是夸他的头髮好看。此后这把头髮他便一直小心护理保养。主人喜欢银色的长髮,他便把头髮留长,主人喜欢顺滑的头髮,他便把训奴所发的零花钱全用来买护髮产品,逐个研究。   “那……主人喜欢吗?”蓝月怯怯地柔声问。   蓝凌天笑道:“月穿甚么我都喜欢。”他的月就是穿甚么都好看,甚么都不穿就更好看。   “谢主人。”蓝月露出丝丝欣喜的表情。   蓝凌天只觉蓝月羞怯中带欣喜的表情甚是可爱。他伸手轻轻摸了摸蓝月微红的脸颊,浅笑问:“月这么乖。想要甚么?主人赏你。”看着蓝月的眼神充满了宠溺之意。他想了想,又邪笑道:“如果是想要小主人的话,主人待会就赏你,可以想想别的。”蓝月的眼神几不可觉地闪烁了一下,低下头,沉寂了下来。   蓝凌天以为他在想要甚么礼物,也就没有打扰他,笑着静静地等。等了一会,却见蓝月抬起了头,又低了下去,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。   “怎么了?除了天上的月亮和亮星星,主人都可以送你,儘管说吧。”蓝凌天自信满满地道。   “主人,奴想求个恩典。”蓝月低头着,小心翼翼道。   “哦?甚么恩典。”   蓝月手执拳头,握了一握,语气恳切地道:“求主人免了柔情的罪吧。是奴服侍不周……”“啪!”蓝凌天一个气急,便扇了蓝月一记耳光。   柔情偷换橙汁的事,他当时是用直觉猜的,看柔情神色慌乱多于委屈,应该错不了。况且,他向来主张宁枉毋纵,就算弄错了又如何,区区一个贱奴,他说有罪便是有罪,难道还敢喊冤不成。   最让他生气的是蓝月竟这般关心柔情,自己一番好意要送他礼物,他竟拿来当别人的免罪金牌!   “怎么。你这是在质疑我?”蓝凌天用脚尖挑起蓝月的下巴,冷笑道:“想不到你对柔情还真是上心,送药送补品,现在还要求情。”主人忽然给自己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,蓝月心中一颤,垂眼惶恐道:“主人明鉴。奴万万不敢质疑主人,也不敢为柔情求情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一时之间,不知该如何措辞。   蓝凌天见蓝月一副不知诲改的样子,竟还想要狡辩,心中又怒了几分。他轻轻挑着眉,提高了音调,语气清洌地道:“只是甚么。我就是看他不顺眼,故意冤枉他,那又如何了。嗯?”抵住蓝月的下巴的脚,慢慢往前施力,挤压蓝月的喉头。   “主人不是这样的人。”蓝月忽视了喉头的不适,缓缓道。他一反常态,神情和声音都十分坚定,不若平常温润和婉,甚至显得有些倔强。   蓝凌天闻言面色一沉,狠狠朝蓝月胸口踹了一脚,把他踢倒在地,冷冷道:“贱奴!我是甚么样的人,甚么时候到你说三道四。是不是我平时太纵容你,让你觉得可以爬到我头上来了?”。   哼!甚么叫“不是这样的人”,若真是这样的人,是不是就要嫌弃他了?   真是白宠他了,养条狗也要忠诚一些!   蓝月何时见过主人对自己发如此大的脾气,当堂吓得面色惨白,眼泛泪光。他赶紧爬起来重新跪好,慌张无措地道:“奴不敢!奴……奴的意思是……”“掌嘴!”没让蓝月说完,蓝凌天便沉声道。   “啪!”“一,奴知错,谢主人教责。”蓝凌天话音刚落,蓝月便一掌打了在自己的脸上,恭敬惶恐地报数、认错、谢恩。   蓝凌天把手肘支在沙发的扶手上,捲曲手指托着腮,冷冷地睥睨着地上的蓝月,脸色阴沉得如雷雨交加的天空,乌云密佈。   “啪!”“二,奴知错,谢主人教责。”   “啪!”“三,奴知错,谢主人教责。”   “啪!”“四,奴知错,谢主人教责。”   “啪!”“五,奴知错,谢主人教责。”   蓝月每一下都用足了力道,打了没几下,两边脸颊便红了一片。火辣的痛感让他清醒了许多。   他边掌着自己的嘴,边想,自己真是没规矩,主人是甚么样的人,哪是自己能够妄议的?刚才不知怎么的,竟想都没想便衝口而出。主人要对奴隶做甚么,自然是随心所欲。他怎能替柔情说话,左右主人心意。便是有一天主人看自己不顺眼了,要处死自己,也只能怪自己没用,惹怒主人,碍了主人的眼。想到此处,鼻子一酸,眼睛已模糊了一片。   蓝凌天见蓝月毫不留情地打着自己的脸,跪姿卑顺,态度恭谨,心中那团怒火便也渐渐淡去。他回想起来,蓝月一向从容闲雅,宠辱不惊,只有在自己生他气的时候,才会这般紧张慌乱,便不经意地莞尔一笑,脸色也缓和了许多。   他的月其实甚么都好,只是对别人太好了一些。   蓝凌天重新细味蓝月刚刚的话,才忽尔豁然开朗:“这傢伙是想说我处事公正,不会随便冤枉人吗?他是这么想我的?”“真是的。要讚我便好好说嘛。这傢伙平时能言会道的,今天怎么就这般笨嘴笨舌。”蓝凌天心中窃喜,目光也柔和起来。   可高兴了没多久,他又忽然想:“刚才怒急攻心,没想清楚便发了这么大的脾气,岂非显得作贼心虚?”不过他旋即又安慰自己:“哼。我便真的冤枉了柔情又怎样了,还不是为了护着他。我是他的主人,难道他敢嫌弃我?”转念又想:“不。我又没做亏心事,干么要平白无辜让他误会了去。”蓝月见蓝凌天修长的食指不断在敲打沙发上的扶手,翘着二郎腿的脚又不断细细轻摇着,只道主人不耐烦,手下劲道又大了几分。如果他的痛能换得主人消气,再痛也是值得的。   “啪!!”“十三,奴知错,谢主人教责。”   蓝凌天内心正自纠结,一个巴掌声让他回过神来,这才注意到蓝月的脸颊已红肿如蟠桃,眼角湿湿的,眼眶裏有一波秋水在流转,甚是惹人怜爱,便又觉得自己这脾气发得很对。   蓝凌天薄唇轻勾,鼻腔响起几声欢愉的轻笑。   “好了,停了吧。”他伸脚制止了蓝月的手,用脚趾擦了擦他眼角泪水,又轻轻磨娑他的脸,浅笑道:“月真娇气,才打几下便哭了。”蓝月见主人消了气,内心踏实了不少。主人充满关怀的脚,让他内心一片温暖。   “委屈了吗?”蓝凌天柔声道。   蓝月正了正跪姿,低顺着眉眼,把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:“谢主人怜惜。奴不敢委屈,是奴言辞失当,冒犯了主人,惹主人生气,主人罚奴是应该的。奴只是想,奴们是主人的东西,身体每一寸地方都属于主人。既是主人的东西,自然是主人想打便打,想罚便罚,一切随主人心意而定。奴犯了错,主人慈悲,想要赦免,不过是一句话的事。主人不喜欢谁,随便打骂便是,犯不着费心思让他代奴受过。奴此身此心都是主人的,主人的说话,奴绝不敢质疑,请主人明鉴。”一番话说得婉柔真挚。   “主人,无论您是甚么样的人,奴也是爱您的。”这句话,他却只能藏在心裏。   蓝月说的话十分中听,说得又是真切,让蓝凌天颇为受用。尤其那一句“奴此身此心都是主人的”,说得柔情似水,像和暖的春风般,吹拂着蓝凌天的心头,把他心裏最后一丝阴霾也吹散了。他轻轻捏了捏蓝月红肿的脸,笑道:“这话说得不是挺好吗。看来偶尔掌一下嘴,还是好的。”“你既相信我,柔情的事就别管了。与其关心别人,不如多花些心思,想想怎么取悦我。”蓝凌天心情好了,给怒火烧成灰烬的慾望又再燃起。   蓝月蓝月脸上一红,用柔婉得让耳朵发酥的声音道:“是,谢主人责罚。奴知错,以后只专心服侍主人,不敢再为别人求情了,求主人别再生奴的气吧。”他大着胆子,上身倾前,忍着痛,用红肿的脸颊蹭了蹭蓝凌天的膝盖。   蓝月像小猫般撒娇的可爱模样大大取悦了蓝凌天。他用指背顺着蓝月的脸颊轻轻往下扫,捏住他的下巴缓缓把他的头抬起,玩味地笑道:“这要看月的表现了。”说完放开蓝月的下巴,悠悠地往后靠在沙发上,饶有趣味地看着蓝月,等待蓝月的“表现”。   蓝月知道主人这是要赏玩自己,调教有素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。他慢慢把左边衣襟扯低,露出半个璧白无暇的胸膛和一颗樱红的果实,跪起了身子,拢着双膝往前挪了两步向前倾,把那鲜甜美味的果实送到蓝凌天伸手可及之处,抬头垂眼,婉声含羞道:“请主人赏玩。”蓝凌天笑着把食指放到那娇艳欲滴的果实底下,往上一挑,挺立的果实便弹了一弹。酥酥的快感让蓝月“嗯”地嘤咛一声,如黄莺啼叫,婉转动人,听得蓝凌天心中一阵酥痒。   蓝凌天揶揄道:“月也是个淫荡的小贱货,主人都还没碰你,这裏便硬起来了。”说着用白晳修长的手指捏住那果实,轻轻揉捻起来,又把目光移往蓝月的下身,邪魅地笑道:“想必那小淫根也是一般硬吧。”“嗯……主人……”蓝月只觉胸口那处酥酥麻麻的好不受用。只见他那白如玉瓷的双颊一片绯红,柔情似水的眼眸泛着情慾,花瓣般的粉唇轻启,呵气如兰,舒服地呻吟着。在主人狎亵的目光下,他把手慢慢伸往下身,欣起下襬,露出半硬的男根,媚声道:“请主人…唔嗯!……赏玩。”蓝凌天狡黠地邪邪一笑,忽地用指甲掐住乳首用力往后扯。   “啊!”蓝月痛得呻吟了一声,不自控地顺着拉扯之势,倾跌在主人怀中,却又不敢真把全身之力压在主人身上,只得暗暗用手肘撑着沙发。下身那半硬的物事,恰恰撞在蓝凌天膝盖下面的骨头上,一阵快感窜过,让蓝月又是一声媚叫。他整张脸都埋在蓝凌天的胸膛上,意乱情迷地呼吸着主人独有的气息。   蓝凌天看蓝月衣衫不整地伏在自己怀中,嘴角勾起满意的笑容。他用五指梳着蓝月的长髮,像给宠物顺毛般,慢慢地一下又一下,从头顶梳到髮尾,又用腿缓缓磨蹭蓝月的分身。   “啊嗯…………唔!……啊………呼……”股间淡淡的刺激让蓝月舒服不已,口中偶尔溢出一两声娇吟。   书籍如山的知识殿堂中,蔓延着淫靡的味道。   “啊!”   蓝凌天忽然抓着蓝月后脑的髮根,用力往下扯,逼蓝月艰难地仰着头,邪肆地笑了一笑,柔声戏谑问:“舒服吗,月公子?”蓝月头皮猝然吃痛,禁不住痛叫了一声。他眉头轻皱,睫毛微颤,眼波氤氲,脸红如潮,媚吟道:“谢主人……奴…舒服。”就在蓝月想要更多抚慰时,蓝凌天的脚却突然停了下来,让他感到一阵空虚,难耐得紧。蓝月知道主人的规矩,不敢擅动,只楚楚地看着他的神明,婉声哀求道:“主人……”平素恬静矜持的脱俗之人,给主人挑逗几下,就成了慾望的奴隶。   而掌控慾望的,正是他的主人。   蓝凌天笑骂道:“还要主人伺候你吗。想要,便自己蹭。”“谢……主人。”蓝月前后扭动着屁股,用分身磨蹭蓝凌天的小腿。在快感的催动下,分身不断膨胀,很快便坚硬挺拔起来,快要临顶之时,却怎样也无法宣泄,只有几滴淫水从铃口处渗了出来。无法抒解的慾望煎熬着蓝月的身心,让他更激烈地磨蹭蓝凌天的腿,却只徒增堵塞的快感。快感愈益高涨,他便愈加痛苦。   “啊……唔嗯……主人……”蓝月不住扭动着身体,娇喘呻吟着发出哀求的声音,渴望主人赐予解放的命令。   “真是隻淫荡的小猫,都还未伺候主人,便想要泄了。”蓝凌天从蓝月的股间移开了腿,嘲弄道:“主人还没玩够呢。今早不是说要锻练耐力么。”突然失去快感的泉源,让蓝月又是一阵空虚难耐。但他听得主人责备,不禁羞愧难当,神志也清醒了一点。   一时情难自禁,都忘了要伺候主人了。   蓝月克制住体内不住叫嚣的慾望,低着头羞赧道:“主人教训得是,奴应该伺候主人高兴,不该只顾自己享受。”“知错了么。”蓝凌天分开双腿,把蓝月的头按了下去,邪笑道:“先把你的小主人舔硬了,再『惩罚』你。”蓝月顺从地用嘴掀开浴袍下襬,把半硬的男根含进嘴裏,把整个舌头覆在上面,缓缓舔舐,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速度和力道,给予快感的同时,又不致过于刺激。他每个角落都舔得十分仔细,舔完底部,又把舌头覆到上面左右滑动,然后绕着整个男根缓缓打转。当舌尖舔弄龟头时,男根已完全勃起。   蓝月轻柔的动作让蓝凌天十分舒爽。不同于周堃的卖力讨好,也不同于蓝云的谨慎认真,蓝月口侍时的表情总是虔诚的,温柔的,像是在侍奉世上最珍贵的宝物。   蓝凌天觉得差不多了,便拍了拍蓝月的头,示意他把男根吐出来,浅笑着明知故问:“后面洗干净了吗?”“回主人,洗……洗干净了。”蓝月羞红着脸,声音越说越小。   “挑些玩具,摆个诱人点的姿势在床上等我。”蓝凌天玩味道。   “是。”蓝月低低地应了一声,正要膝行后退,蓝凌天却一把拉开衣带的蝴蝶结,白衣飘然滑落,蓝月曲线分明的身躯一览无遗。只见六块腹肌微微隆起,股间分身正昂扬地挺立着。   “爬过去。”蓝凌天勾着嘴角邪肆道:“让其他侍奴也看看你这副淫荡的身体。”蓝月不禁楞住,主人不是不喜欢让别人看他碰他吗?虽说这个时间外面应该没有人,且主人的卧室就在对面,但要他光着身子在走廊上像狗一般爬,还是觉得好羞耻。饶是如此,他也不敢抗命,羞红着脸低低地应了一声“是”,便把双手按在地上,沉腰抬臀,轻摇着腰肢跪爬着出了书房。   蓝凌天看着那摆来摆去的美臀,心想,插上白色尾巴,便可以溜白狐了。   蓝凌天进到卧室,只月蓝月全身赤裸躺在床上,双唇含着一条马鞭,娇艳欲滴的樱桃各夹着一个铃铛,高举的双手给钢镣扣在一起,锁在床头上,洁白修长的双腿屈了起来,大大张开,露出粉嫩的后穴和高挺的男根。后穴插着一根羊脂白玉势,男根的顶部插着一颗指头般大的珍珠,都发出如月亮般皎洁的光芒,互相辉映,衬托着这副淫魅的身躯。   蓝月听见门口传来“刷刷刷刷”的脚步声,便紧张起来。他尽量把身体的每一寸地方都大大展开,让自己最脆弱敏感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展露人前,方便主人任意赏玩。   “我的宠物真漂亮。”蓝凌天饶有趣味地看着蓝月那任君采摘的姿态,浅笑道。   他不紧不慢地走向床边,用白晳修长的食指轻轻扫过蓝月唇间的马鞭。那皮革的黑色光芒散发着魅惑的气息,刺激着蓝凌天与生俱来的暴虐因子。   “月选了件好玩具呢。”他睥睨着蓝月艳红的脸,悠悠地轻笑道。   蓝凌天尊贵如玉的脸映入眼帘时,蓝月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,主人邪肆狎玩的目光让他浑身发热,主人的手指扫过他的唇边时,下身就像触电一般,颤抖起来。   “嗯……”蓝月情难自禁地低吟了一声。   蓝凌天拿起了马鞭,用鞭头扫了扫蓝月性感的锁骨,又往喉头扫去,扺住下巴,只轻轻用力,蓝月便顺从地抬起头,把白晳的脖子展露开来,任主人掌控自己的要害于鞭下。   “就这么想要主人惩罚吗?嗯?”蓝凌天玩味地问。   “是。月今天惹主人生气了。请主人狠狠惩罚月吧。”蓝月低低地道。   只见他柔美的脸庞泛着红晕,睫毛轻轻微颤,秋水荡漾,分明已经情动于衷,却微颤身子隐忍不发。这般姿态,直教人想狠狠凌虐折辱,好看这如仙人一般的人物臣服在自己的鞭下,在痛慾之间迷失自我,哭着求饶的下贱淫态。   “啪!”蓝凌天右手轻挥,马鞭便准确无误地落在蓝月的右边乳头上,把铃铛打飞了开去,“噹啷”一声跌在地上。   “嗯!”蓝月痛得嘤咛了一声,身体激烈地扭动了一下,让头上的鐡链“格格”作响。   “一、谢主人赏鞭。”再痛蓝月也不敢忘了报数谢恩的规矩。   “舒服吗?贱货。不用报数了,反正也报不及。”蓝凌天微笑着柔声道。   也不等蓝月答话,马鞭便接二连三地落在同一点上,时轻时重,时快时慢,捉摸不定。轻者如鸿毛扫过,让人心痒难耐;重者如利刃划过,让人疼痛欲绝。   “啪啪啪!…嗯啊!……嗯……啪啪……谢……谢主人赏鞭……”蓝月的乳首久经调教,敏感不已,平时随便揑一揑也会受痛发情,那受得住此般折磨。只见他閒雅俊秀的脸扭成一团,媚眸中清泉化作沧海明珠,自颊上徐徐滚下,螓首冷汗晶莹,樱唇粗喘着气,全身肌肉都绷紧了起来,十个脚趾都蜷曲着,精瘦的躯体不住扭动。那肌理分明的线条,让他称匀的身材更性感诱人。   不一会,蓝月的右边乳头便殷红一片,破了皮,高高肿了起来。蓝凌天见那朱萸胀得差不多,够可口诱人了,才把马鞭挥向另一边乳头,如法炮制。   “啪啪”的鞭打声,“吱吱格格”的铁链声和“嗯啊”呻吟声交织在一起,如珠落玉盘,有若天籁。   痛吟声中,夹着几声讨好的娇喘媚叫,听得蓝凌天胯下发热,嗜虐的血也沸腾起来,“啪啪啪啪”的又打了十下,端的是鞭如雨下。   “嗯……唔嗯……主人……唔……哈呵……啊!”蓝月痛得闭目仰头,柔美妩媚的银眉紧蹙,双颊艳红得像火烧云霞,轻颤的朱唇啟若红梅,娇喘媚叫之声愈发销魂蚀骨。他细腰一扭,铃口有几滴白浊,从明亮的珍珠下渗了出来。   “啪!”蓝凌天见状将马鞭往蓝月分身挥去,把肿胀高挺的男嫩打得晃了一晃。   “月公子真是个贱货,才鞭几下便发浪了。你平常是不是就是这般勾人男人的。嗯?”他用鞭头上下刮着蓝月的玉茎,漫不经心地浅笑道。   蓝月熟知主人性情,主人态度越是閒适自在,越是要小心应对,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,便是灭顶之灾。   “没……没有!嗯……主人知道……月不敢的……月……嗯啊!只对主人……发浪……”蓝月红着脸,羞怯地辩解,说到“发浪”二字时,声音轻如薄云,魅惑得很。   蓝凌天嘴角轻勾。幸好,他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。   他觉得打够了,便把马鞭随意丢在地上,上了床,把整个人覆在蓝月身上,咬住他的耳垂,轻轻啮磨,在他耳边呵着热气轻声道:“你若敢勾引其他男人,主人便像这样将你永远锁在床上,让你的贱根天天渗着淫液,苦苦候着我的赏赐。”说把伸手往下探去,把骨节分明的食指按在男根的珍珠上,随心所欲地前后拨弄,上下挤压,让蓝月下身不住颤慄,又是一阵“嗯啊”媚吟娇喘。   蓝凌天温柔又危险的语气让蓝月心头一颤。他最怕主人这个样子了。只要能服侍主人,给一辈子锁在床上,他也无所谓的,他只怕主人生他的气,更怕主人不信任他。他小心翼翼地斟酌辞句,正要开口,一阵剧痛便自下身传来,让他“啊”的痛吟一声。   “怎么,爽得不会回话了?”蓝凌天残忍地勾了勾嘴角,又把珍珠狠狠按了下去。   蓝月下身又痛又痒。他皱着眉,轻颤着身子,一边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地呻吟着。   “啊!主人……别……主……主人若是喜欢,月便天天在床上,嗯嗯!……摆着主人喜欢的姿势,嗯哈……等主人回来……玩弄月。”他不敢再挑战主人的耐性,羞红着脸低低道。   秋水湿润,烟波流转,尽是哀求之意。   蓝凌天就是喜欢蓝月这般乖巧驯顺的样子,他邪魅地笑道:“小妖精,还是这么会勾引主人,这裏就那么肌渴吗?”说着把蓝月分身上的手移向后庭,揑住突出来的玉势,搅动了几下。   “嗯……主人……月的贱穴……想要……”蓝月想说出主人想要听的话,可是这种说无论说过多少遍,还是觉得很羞耻。   “想要甚么?这样么?”蓝凌天轻笑着把玉势抽了一点出来,又狠狠地把它撞向那点。   “嗯啊!月……想要……想要……主人……赐恩露……”蓝月几番思量,最终选了这个句子。   蓝凌天轻笑了两声,柔声道:“真可爱。”   他把玉势慢慢抽了出来。只见玉势裹着一层水泽,晶茔润滑,闪着淫魅的光芒。此玉势雕工甚为精细,连男根上的青筋也雕得维肖维妙,只看外形的话,几可乱真。那是他命工匠按他宝具的尺寸度身订造,每个侍奴都有一根,只是高级侍奴用的玉要上乘一些。含着玉势锻练菊穴,是蓝家侍奴的必修日课。蓝凌天的宝具异常雄伟,他的侍奴自是要更刻苦锻练,好侍奉尊上,承接恩露。蓝凌天在床上鲜有温柔,若稍敢怠懈,受苦的只会是他们自己。   “啧啧!小贱货,看你的淫水都把玉势给弄脏了。”蓝凌天把湿漉漉的玉势按在蓝月的唇上磨蹭,示意他含进去。虽然后穴已洗得干干净净,但始终是用来排泄的地方,把从那裏拿出来的东西放进口,蓝月多少还是有些不安。不过他还是顺从地张开嘴,把玉势含了进去,滑动舌头,舔自己后穴的淫水。   蓝凌天微笑着把玉势直往裏面推,肆意搅动,时而按压舌头,时而碾磨上颚,时而捣撞咽喉,变着法儿玩弄奴隶的嘴,弄得奴隶几欲作呕,眼泛泪光。玉势坚硬无比,压在口腔裏,要比口侍不适许多,可蓝月不敢反抗,只大大张开喉咙,忍着呕意,让玉势侵略柔软的咽喉。他的小嘴给塞得胀鼓鼓的,嘴角流着一道长长的银液,好不狼狈。   “真乖。”蓝凌天笑道。   他玩够了蓝月的嘴,便放开了玉势,拍了拍蓝月的大腿,戏谑地道:“腰抬高些,是该好好玩弄你这小贱穴了。”“是。请主人享用。”蓝月把腰抬高,将菊穴对准主人的宝具,尽量放松,放便主人插入。   剑拔弩张的龙根不费吹灰之力便刺进了蓝月的后穴,攻城略地般狠狠抽插起来。   “嘻。操死你这小妖精。”蓝凌天邪笑着兴奋道。   “嗯!……主人…嗯嗯…啊!……不……那裏…别……唔!”蓝月螓首后仰,不断地摆动着腰肢,仰合着主人的动作,娇媚地不住呻吟。他的手给高高锁在床头,无使力之处,只能靠着腰力动作,费劲得很,只几分钟,便香汗淋漓,喘气连连。   蓝凌天一边用雄伟的巨根顶撞蓝月的菊穴,一边吮吻啃咬着他嶙峋的锁骨和勃颈,留下了好些吻痕齿印。有好几次他把蓝月咬痛了,那后穴一缩,把他夹得畅快,此后便依着胡芦,屡试不爽。   “主人……啊!……”蓝月只觉得巨大的快感充斥着全身,他此刻只想快点释放,可是慾望却给铃口上的珍珠死死堵住。年月累积的调教让他牢牢记得,只有取悦了主人,他才能得主人恩典,释放慾望。蓝月有节奏地收缩着后穴,卖力地讨好正在狎玩他的凶器。很快,粗长的大炮连连发射,将一泡又一泡滚烫的精液送进他的后穴中。   蓝凌天饶有趣味地看着蓝月的粉穴收缩,伸脚用拇趾扫了扫穴口,戏谑道:“这小淫穴今晚伺候得不错,挺舒爽的。”“谢主人夸奖。”蓝月柔婉道。   蓝凌天伸手把奴隶男嫩上的珠簪拔了出来,邪邪一笑,恶劣地用簪尖挑弄铃口,用亵玩的目光,看着白浊的淫液慢慢渗漏出来,沿着玉茎流下。   “想泄吗?”他用簪尖刮弄着顶端的白浊,用戏谑的眼神欣赏奴隶的媚态,怡然自得地问。   “嗯……”蓝月轻颤着身躯,气息紊乱地道:“求主人……哈…哈……赏月泄身。”官能上的刺激已让他失去理智,让他毫不避讳地说着羞耻的话语。   蓝凌天嘴角微勾,施恩般道:“嗯。床上表现不错。功过相抵。赏了。”蓝月稍一放松,浑身一颤,慾望便如洪水般泄了出去,一滩滩落在他光滑的腹肌上。他只觉浑身飘飘然的,如置于九宵云上。他仰望着他的主人,只想把主人给予他的快乐,牢牢刻印在他的骨裏、魂裏、魄裏。   蓝月把自己清理好的时候,蓝凌天已沉沉睡去。他掀起被子,睡在蓝凌天旁边,静静地欣赏主人的侧脸。他很喜欢看主人睡觉的脸。那玉琢冰雕的脸,比平常少了几分威仪霸势,多了几分恬静纯真,却依然清冷尊贵,俊逸优雅。他觉得,只要能每晚这样看着主人的脸,便是一生最大的幸福。   蓝月睡醒的时候,是给蓝凌天的手和腿压着的。他睡了没多久,蓝凌天便翻身搂着他,把他当了一夜的抱枕,弄得早上蓝云带着侍奴进来侍起的时候,蓝月觉得有点尴尬。   蓝云看见床上的光景和蓝月项上的齿印吻痕,心裏如常的有些失落。沉稳的他当然不会把这些情绪表露出来。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,有礼地向蓝月点头道:“月公子,奴来伺候主人起床。”蓝月有意无意把睡袍的衣领往上扯了一扯,腼腆地点头回礼,然后转过头在蓝凌天的耳边柔声道:“主人,蓝管家来侍起了。”“让我多睡一会。”蓝凌闭着眼用额头蹭了蹭蓝月的肩头,软糯含糊地道。   蓝云缓缓走向窗边,把帘子拉开。   金光璀璨的朝阳洒在床上,蓝凌天只觉光线烦扰,闭着眼皱了皱眉,把头埋在蓝月的肩项间。呼出来的热气,吹在脖子上,弄得蓝月心神一荡,浑身酥软。他怯怯地瞥了蓝云一眼,见他刚开了窗,正要转身,暗暗舒了口气,赶忙整理神色。   蓝云不禁有些苦恼,平常主人都是由侍奴含茎叫起的,此时主人抱着蓝月,实在无处下手。他只好走向床边,俯身轻轻摸着蓝凌天肩上的蚕丝被,温声道:“主人,该起床了。早上还有会议要主人主持呢。”“啪!”蓝凌天给叫烦了,放开蓝月,转过身,一个耳光甩在蓝云的左颊上,指印通红:“吵死了!还有没有规矩!”蓝云愣了愣,便“噗”一声跪在地上,恭声认错:“奴惊扰了主人,请主人责罚。”他暗惊:“怎么今天主人的起床气好像特别大。”主人从前还夸过他嗓音好听,叫起时不会聒耳,怎么今天就嫌吵了?   “主人早上还要开会,奴伺候主人起了吧。”蓝月掀起被子,正要把自己的头埋进去,蓝凌天便低斥道:“不用你,躺好!”“是。”蓝月不敢违逆,復又躺了回去。   蓝凌天斜斜瞄了一眼床缘,只见一个丰神俊逸的金髮男子跪在床边,不着寸缕,颔首低垂,神色紧张。那跪的位置正好对着自己的胯间物事,是负责叫起的中级侍奴所跪。但看清一点,此人竟是周堃。   原来周堃一大早便打电话给蓝云,求蓝云让他侍起。他求得恳切,蓝云一时心软,便答应让他叫起。   “周总愣在那作甚,晨侍的规矩不会吗?”蓝凌天清冷地训道。   “奴会,奴会。”周堃大喜过望,立刻利索地钻进被子,用手肘支撑着身体,把头埋在蓝凌天胯间,用嘴把金贵的小主人请了出来,含着舔弄,滋滋有声。他将玉茎含得很深,温软的唇瓣贴着茎根蠕动着,细细吸吮,柔巧的厚舌整个覆在茎柱上,或用力滑动,或轻轻打转,喉头有节奏地收放着,按摩顶端。很快,半硬的肉柱便完全胀挺起来。   “嗯……不错。”蓝凌天把手搭在周堃头上,像替宠物顺毛般,抚弄他顺滑如缎的长髮。他闭着眼享受胯间的侍奉,鼻息开始粗重起来。   他给伺候得舒服,心情自然就好了一些。他夜裏做了一个梦,让他醒来时心情特别不爽。   那是他小时候吃早餐时的事。   有一个早上,他要比平常早起。看着半桌早餐,一大早实在没甚么胃口。   他抬头看着侍立一旁的蓝云,试探地问:“云哥哥,我没胃口,可以不吃吗?”“主人在长身子,早餐不能不吃。主人若想吃别的东西,奴可吩咐厨奴去做。”蓝云微苦口婆心地劝道。   “不用了,我真的没有胃口,晚点再吃不行吗?”小蓝凌天有些委屈地看着蓝云。他粉嫩的双唇吮了起来,一双水灵灵的眼晴睁得大大的,眼神几近哀求。   蓝云觉得小蓝凌天这模样甚是可爱,可还是微微笑着耐心道:“主人今天行程多,在车上的时间又短,要到中午才有时间用膳,还是现在先吃一点,或先喝牛奶,再命人备上轻便的点心在路上用吧。”蓝云逼得一紧,蓝凌天的少爷脾气就上来了。他腕背往右一扫,盘子“哐啷”一声踫在地上,食物翻落一地。   “说了不吃就不吃!云哥哥欺负我!”小蓝凌天摆动着脚,委屈地嚷嚷。   蓝云忧心地轻轻皱了皱眉,他的小主人平常虽然顽劣,经常捉弄侍奴,但还是会乖乖听他的话,也很少发他的脾气。何况,怎能拿食物发脾气呢,真是浪费。   蓝云单膝跪地,严肃坚定地直视小凌蓝天的眼睛,语重心长地道:“主人,这些食物都是农奴辛苦种来,经厨奴费心烹煮。您不吃,让人撤了,赏下去就好,不能如此糟蹋。”蓝云虽然沉静认真,脸上却总带着两分谦和的微笑,很少如此严肃。小蓝凌天给他凌厉的眼神看得怕了,怯怯地问:“云哥哥……你在生气吗?”蓝云见自己好像吓着主人了,立刻微微笑道:“不。主人做甚么奴也不会生主人的气。刚才是奴没规矩,吓着主人了。奴只是希望主人可以珍惜食物,不要浪费而已。”小蓝凌天见蓝云笑了,才放下了心,垂头认了错:“对……对不起。我以后不会了。”然后乖乖拿起杯子,将牛奶一饮而尽。   现在想起来,蓝凌天觉得蓝云简直胆大包天,不知所谓,竟敢逼他吃早餐,还教训他,而自己竟然还乖乖认错,真是岂有此理。   他越想越气,没了心情慢慢享受,五指用力一抓,扯着胯下周堃的头髮,粗暴地上下推拉,也不管身下人是不是受得住,只想把下腹那一团火气,快些泄在奴隶口中。养这些侍奴本就是为了伺候自己舒服,身为一个主人,他已习惯将自己的快乐建设在奴隶的痛苦之上,对此没有甚么愧疚之心。   “唔!”周堃察知主人不悦,心叫不妙。主人平常虽不甚温柔,却也很少粗暴如此。他自觉已经非常小心,也不知自己哪裏伺候得不周到,触怒了这位尊贵的小祖宗。   他立刻放松身体,讨好地迎合主人的动作,吞吐巨根。巨根一次又一次撞进他喉咙深处,衝力颇大,惯于深喉的他也抵受不住如此剧烈的衝击,只觉整个食道和胃都在翻搅着。他用尽全身力气,五臟六腑都扭在一起,才勉强忍着没有吐出来。   周堃勉力用双唇紧裹牙齿,时间一久,整块脸的肌肉都酸软无比。坚硬如石的巨柱在他口中进进出出,不断牵扯磨擦着他幼嫩的嘴唇,磨得掉了皮,灼热刺痛之感愈发强烈。   蓝凌天的呼吸愈加粗喘,就在快要释放之时,将胯间的头死死往下按住,将玉茎顶向深处,享受深喉紧缩带来的快感。   “唔……含紧了。”   周堃卖力地缩放着喉咙。有好几根粗长的阴毛刺进他鼻子裏,让他有好几次都想打喷嚏,幸好都靠耐力压了下去,最后顺利将主人的玉液,迎进了食道之中。   蓝凌天释放之后,把周堃头上的手稍稍松开,却仍搭在上面。   还不等周堃缓过气来,一柱腥臊滚烫的尿液便猛地射进他喉中,让他呛得轻咳了两下,几滴尿液洒出了嘴角,沾在下巴上。他暗暗庆幸:“还好,没有弄脏主人的床。”他不敢怠慢,连忙滚动喉头,“咕噜咕噜”地把源源不绝的尿液饮进肚裏。他难受得度秒如年,觉得这一泡尿好像永远也接不完。   身下的侍奴在受苦,蓝凌天却十分惬意,就如上普通厕所一般,随心所欲地尿着,丝毫没有节制的意思。   在蓝家,侍奴的嘴就是主人的厕所,每个侍奴都要接受侍尿训练。可这门技巧比口侍还要难学,射进口的尿再多再急,也要像一个无底洞一般,尽数吞下。从古至今,鲜有侍奴能一滴不漏把主人的圣水完全接进口中。有些精通此道的家奴,就算其他方面成绩不好,单靠这门口技,也能获得在主人身边服侍的机会。   在周堃的苦苦坚持下,蓝凌天终于把尿尽数放身下人口中。周堃细心地把沾在根上的精液和尿液舔干净,便钻出被子,爬下床,伏地谢恩:“谢主人赏赐。”蓝凌天放完尿,像把腹中沉殿殿的石头丢了出去,浑身轻松。他缓缓起了身,坐在床缘,垂眼看脚下的奴隶在打着哆嗦,伸脚轻挑他的前额。   周堃顺从地颤身跪起,一脸倾慕地仰望他那高高在上的主人,自觉地张开双腿,以备主人赏玩。他全身肌肉都隆隆鼓起,像是在忍受甚么似的。刚才口侍时,主人胯下的气息便让他动了情慾。俊如冰玉的脸此刻艳红如胭,星眸漫着一层薄雾,硕大的男根却仍温顺地垂在股间,束于镶钻金环之中,只是通体紫红,似是受了虐待一般,可怜得紧。   根据蓝家家奴规则,侍奴若未得主人亵玩贱体,没有主人允许,不得随意勃起。只是这个规矩过于苛刻,主人通常会酌情处理。不过蓝凌天却对周堃特别严苛。他有好几次口侍时勃起了,男根给蓝凌天打得遍体鳞伤,泄了一次又一次,直至只泄出水来。周堃刚才情难自禁,不小心犯了诫,情急之下,只好在下床的时候,偷偷把自己那不听话的贱根,生生揑软了。   蓝凌天目光如炬,一眼便见端倪。他嗤笑一声,赤脚踩上周堃的分身,用脚趾夹弄,轻蔑地嘲弄道:“真是个贱货,接个尿也能发情。我的尿好喝么?”“唔!”奴隶忍不住呻吟出声,身体不住微颤:“是,主人的尿……嗯……好喝。谢主人赐尿。”蓝凌天轻笑了两声,揶揄道:“哼,真下贱。敢情天生就是给本少爷接尿的。”“是……奴…唔……奴是主人脚下的……一条贱狗……嗯啊……天生就是给……给主人接尿的。”周堃只觉得快感像电流般蹿向下身。他已给情慾充昏了头脑,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,迎合主人的脚趾。   待男根完全胀挺,周堃快要临顶之时,蓝凌天却抬起了脚,踢了踢奴隶的腰,挑了挑眉,清冷道:“谁许你自己蹭了。刚侍完尿的小动作,再做一次吧。”蓝凌天的话像一盘冷水当头淋下,周堃潮红的脸转瞬刷白。这痛不欲生之事,他实在不想再做。   “主人……奴以后不敢了,您饶了奴吧。”周堃哀求道。   “不要让我说第二遍。”蓝凌天不耐地沉声道。   周堃不敢再求,右手颤巍巍握住自己的硕大,闭起眼睛,咬着牙关,把心一横,用力握了下去。   “啊哈!……呼……”周堃痛得身体蜷缩着不住颤抖,倒吸着气,冷汗直冒。   蓝凌天居高临下欣赏奴隶痛若的样子。他看周堃的嘴角和下巴还沾着几滴尿珠,原来英武俊逸的脸,却因双唇破肿,煞了风景。   “贱根管不好,尿也接不稳。你说你这条狗能做甚么。”蓝凌天不屑地嗤笑一声,清冷道:“真没用。滚一旁去,掌嘴三十。”“谢主人赏罚!”周堃欣喜地叩首谢恩。主人罚他掌嘴,便是饶过他了,不会有更重的惩罚。他抬臀塌腰,倒爬着退到一旁,跪直了身,双腿并拢,敛目低眉,左右开弓打自己的脸。   “啪!”“一、谢主人赏罚。”   “啪!”“二、谢主人赏罚。”   “啪!”“三、谢主人赏罚。”   巴掌节拍分明,声声清脆,响彻迴廊。   门外跪候的八个下级侍奴,只觉巴掌声震耳欲聋,声声震慑心头,无不战战兢兢,冷汗自背上涔涔而下,瞬即抖擞精神,免得服侍时出了差错,遭受罪责。   蓝云见蓝凌天赤脚踩在地毯上,迅即膝行到蓝凌天脚下,轻手给他穿上拖鞋。   蓝凌天看着脚下殷勤服侍的蓝云,小心翼翼,神态恭谨,心情似乎又好了起来。他用指尖扫了扫蓝云左颊上的指印,嘴角微勾,玩味地问:“还痛吗?”蓝凌天手劲大,现在蓝云脸上还火辣辣的,犹有余悸。   “回主人,还痛。”蓝云恭谨地如实回禀。   “痛就好。痛才会记得教训。以后侍起,别那么聒耳。”蓝凌天得意地扯了扯蓝云的脸,悠然道。   “若然再犯,”蓝凌天阴森一笑,俯下身来,在蓝云的耳边柔声道:“便掌你后面的嘴。”“是,谢主人教责。奴定会谨记教训,不会再犯。”蓝云后庭不受控地缩了缩,羞赧地道。他只道主人在开玩笑,见主人心情好了,心裏踏实了不少。   “让人进来吧。月今天要去『摇篮』吧。穿戴好了,去饭厅候着。”“是,奴告退。”蓝月一直都按主人的命令躺在床上,不敢稍动,听得主人吩咐,才下了床,温顺地退了出去。他在床上听着周堃给主人羞辱虐待,痛吟呼喘,不禁将自己代入进去,早就情动不已,男嫩酥胀,春水乍泄,后庭一片湿润。只是想像归想像,他庆幸主人对他的贱根管得不是特别严苛,自己若也要像周堃那般,一定承受不了。   待蓝月出了去,蓝云便淡淡命令:“都进来伺候吧。”。   八个下级侍奴随即膝行着鱼贯而入,将脸盘、漱具、手錶、衣服等各式物品高举齐眉,在床边跪成两行,按部就班轮流上前服侍。蓝云则恭身跪在一旁,谨小慎微地给主人递接脸巾、牙刷,从更衣到整理裤脚,动作行云流水,一丝不苟,让人挑不出任何差错。蓝凌天只随便动了动手,连脚也没抬,便洗漱干净,穿戴整齐。   蓝凌天来到饭厅时,蓝月已跪侍在主位旁边,眉眼低垂,柔顺如云。笔挺的蓝色西服勾勒着他完美的身段,及腰的银髮松松挽在背后,用精工雕琢的银环束住,更显风姿绰约。   蓝云给蓝凌天拉开椅子,服侍他坐下后,在蓝月旁边跪下。月公子在跪着,他可不敢站。   月公子虽父母早逝,族门凋零,背后无人,但天资过人,十几岁便进了“摇蓝”当所长蓝遣涛的研究助理,之后更主持了几个重要研究项目。主人第一次在“摇蓝”看见月公子,便喜欢上了,十六岁选侍时第一个便点了他。那时差点给所长抢走了,费了好大工夫才把人要来。入府后更是夜夜承露,恩宠无双。自己顶多也就仗着与主人儿时的情分,跟月公子平起平坐,又怎敢摆管家的架子,妄自尊大。   周堃是给蓝凌天用狗链牵着爬进饭厅的。蓝凌天落座后,便把狗链绑在桌脚,让周堃躺在桌下给他暖脚。   为了让主人更舒适,周堃还给主人按摩小腿,希望主人能满意他的服侍,多使用他。他知道主人喜欢蓝月,只把自己当一条狗,不过只要能服侍主人,就算要他当一条狗,他也心甘情愿,无怨无悔。   蓝凌天看跪在旁边的蓝月,乖巧温顺,像极了一隻等待主人抚模的银狐犬,很是可爱。他像逗宠物般拍了拍蓝月的头顶,又顺了顺他后脑的银髮,笑道:“乖。坐下来一起吃吧。”“谢主人。”蓝月雅然一笑,谢过了恩,坐在下首陪膳。   蓝云站了起来,给蓝月添置餐具,然后侍立一旁。   “传膳。”   蓝凌天一声令下,即有几个侍奴将热烘烘的炒滑蛋和吐司、上等的火腿、温牛奶,还有切成不同动物形状的各式水果,逐一整齐地放在餐桌上。   菜色竟与梦中相差无几!(参见“晨侍”一章)蓝凌天心情忽又不爽了起来,吃了几口,像是吃了一肚子气,哽在喉头,难以下咽。   “啪!”他重重搁下叉子,怒道:“难吃死了,撤了吧。”蓝云闻言惶恐万分。   主人的早餐每天都不一样,近两个星期都没有重复过,照理不会有生厌之感才是。厨奴是一向用惯的,有顶尖饭店大厨的水准,食材也是最上等最新鲜的。今早蓝家的农场通知他母鸡刚下了蛋,他便马上派人去取。牛奶也是两小时前才榨的,刚消完毒便送了过来。这农场专为蓝家的主子提供食材,把禽畜都当主子养着,用的饲料都是上好的,还有专人按摩,确保肉质嫩滑,激素甚么的,更是给十万个胆子也不敢打。至于水果,都是前一天才摘下,从最好的产地包机空运过来。   他怎么想也不知道是哪裏出了错。   “主人,早上空着肚子对身体不好。现在重做已来不及了,您就将就着再多用一点吧,至少把牛奶……”惴惴不安的蓝云温恭劝道。   “说了不吃就不吃!”蓝凌天听蓝云劝他喝牛奶,又想到梦中情景,火冒三丈。他伸手随意一扫,龙泉玉瓷盘和琉璃杯应声而碎,食物、牛奶、食器碎片狼藉一地。   “云哥哥规矩愈发好了,竟敢左右主人意志。”他冷笑道。   此等重罪,蓝云如何担当得起,双膝立即重重踫在地上,惶然道:“奴万万不敢!请主人明鉴!”“对了,云哥哥不喜欢人浪费食物呢。”蓝凌天清洌一笑,讥讽道。   (下接三个版本,分别是周堃、蓝云和蓝月当主角,各适甚适吧。)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版本一 (周堃)   他重重踩了踩脚下的周堃,冷冷道:“赏你了,贱狗。舔干净些,别浪费。”“嗯!……是……”周堃闷哼了一声,委屈应道。他只想躺在主人脚下,服侍主人,不想当清洁工,但终究不敢抗命,无奈地拿过一旁的拖鞋,给主人穿上,然后从桌下爬了出来,朝主人的方向跪趴下去,不情不愿地舔吃地上的食物。   周堃不是没有试过像狗一般进食。蓝凌天偶尔兴起,也会把盘子放在地上,把他的双手绑在背后,让他跪伏着舔吃。但直接吃地上的东西,还是头一次。   他舔了几口,已经想作呕。   外脆内软的热吐司浸在牛奶之中,发涨变烂。刚起锅的炒蛋给挞成烂泥。食物受了地上寒气,变得冰凉。瓷器琉璃碎片四散,一不小心,便会割伤舌头。   他宁愿多喝几泡主人的尿,也不想吃这滩东西。   周堃虽是家奴,但族人都身居要位,自己又是大财团的总裁,一生锦衣玉食,甚么时候吃过这种东西。他暗暗自嘲,自己真是越来越像一条狗了。   “怎么不吃了。不好吃么?”蓝凌天伸脚把周堃的头踩进稀烂的食物中,扭动贵足使劲碾压。   软烂的蛋和着牛奶,塞在鼻孔中,嘴也给浸湿了的麵包堵着,难以呼吸。   最要命的是,有几块玻璃碎片切入了他的额头和脸颊。   若这张脸毁了,遭主人厌弃,那叫他如何是好?   周堃咳喘了几下,凌蓝天便俯身抓着他的头髮,用力把他的头扯起,让他跪了起来。只见他泪水盈眶,食物、玻璃碎片、血渍沾了满面,狼狈得很。   “咳……咳咳……主人……奴真的吃不下,您饶了奴吧。”周堃苦苦哀求道。   “真没用,食物都给你浪费了。蓝大人会不高兴呢。”蓝凌天装作婉惜道:“是不是啊,云哥哥。”蓝云闻言吓得不轻,连忙躬身请罪:“奴不敢!食物是为主人准备的,如何处置,随主人高兴便是,奴万万不敢妄言。”“哼。知道便好。”蓝凌天见蓝云恭顺,才消了气,淡淡命道:“不用吃了,让人清理了吧。脸上的伤处理好,别留疤。”“谢主人。”周堃听到主人放过他了,高兴地谢恩。  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版本二 (蓝云)   “那地上的便赏云哥哥吧。舔干净些,别浪费。”蓝凌天凉薄地道。   蓝云不敢置信地抬头看蓝凌天。在他的认知中,这是只有A种的低智宠奴才会做的事。高级侍奴的训练虽然严苛,却总会留给他们一点点作为人的尊严,没有如此羞辱人的。   “听不懂人话吗?”蓝凌天见蓝云还愣在地上,冷冷地催促。   “主人息怒。”蓝云终究不敢违抗主令,他低下了头,膝行过去,看着那一滩猪潲般的食物,神情如临易水般苍凉悲壮。他慢慢俯下身去,粉唇轻颤,艰难地伸出舌头,全身不受控地颤抖。舌尖刚碰到食物的那一刻,他便想作呕,却还是无奈地强逼自己把食物挑进口中。他边舔吃着地上的食物,边作着呕,舔了几口,已经吃不下去。   外脆内软的热吐司浸在牛奶之中,发涨变烂。刚起锅的炒蛋给挞成烂泥。食物受了地上寒气,变得冰凉。瓷器琉璃碎片四散,一不小心,便会割伤舌头。连下等家奴的膳食,也要比这滩东西好吃几十倍。   蓝云何曾受过如此屈辱。他一向恭谨认真,甚少犯错,在训奴所中几乎没有受过罚。蓝凌天待他也是宽厚,虽然偶尔会发点脾气,但多数只是赏赏耳光,踹他几脚而已,鞭打也是甚少。   “怎么不吃了。不是你说要珍惜食物,不可浪费吗?”蓝凌天冷笑道。   蓝云闻言吓得不轻,连忙请罪:“奴不敢!食物是为主人准备的,如何处置,随主人高兴便是,奴万万不敢妄言。”“哼。知道便好。”蓝凌天见蓝云尚算恭顺,才消了气,淡淡命道:“不用吃了,让人清理了吧。”“谢主人恩典。”蓝云见主人气消了,松了一口气。  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版本三 (蓝月)   “地上的赏月吧。舔干净些,别浪费。”蓝凌天看着蓝月,墨眸戏谑,嘴角微勾。   蓝月闻言脸上一红。要他在其他侍奴面前,趴在地上像狗一般舔吃地上的食物,怎么想也觉得很羞耻。但他毕竟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,婉柔地应了一声“是”,便从椅子上跪了下去,优雅地把髮鬓挽在耳后,俯身舔吃地上的食物。   舔了几口,蓝月便觉得难以下咽。   外脆内软的热吐司浸在牛奶之中,发涨变烂。刚起锅的炒蛋给挞成烂泥。食物受了地上寒气,变得冰凉。瓷器琉璃碎片四散,一不小心,便会割伤舌头。   主人虽然喜欢羞辱他,也喜欢在用膳时将他的盘子放在地上,不时赐下食物,让他在脚下陪膳,但都是热烘烘的上品佳肴,鲜有如此作贱他的。   主人许是心情不好,想找人发泄吧,他想。   蓝月虽几度欲呕,却不敢停下。   主人心情不好,他要更加听话,不可再惹主人生气。   “真听话。”蓝凌天用脚尖点了点蓝月的头顶,轻笑两声,柔声夸许蓝月,又向蓝云道:“这样便不浪费了。云哥哥可还满意?”声音清洌得如天山寒泉。   蓝云闻言吓得不轻,连忙请罪:“奴不敢!食物是为主人准备的,如何处置,随主人高兴便是,奴万万不敢妄言。”“哼。知道便好。”蓝凌天见蓝月听话,蓝云也算恭顺,便消了气。他俯身拍了拍蓝月的脸,柔声道:“月月乖。别吃了,让人清理了吧。”“是。”蓝月跪直了身。他见主人心情转好,自己也高兴起来,微微一笑,嫣然妩媚。   蓝云忽然觉得,此情此景,何其熟识。   主人心情不佳,竟是因为回想起旧事。他不禁暗暗苦笑,那时他还年轻,主人也还小,两人都尚未懂事。他身兼教导主人之职,既要建立导师的威信,又不敢僭越尊卑,分寸实在难以掌握,犯上之事,又何只一两件。   不过此事,却是让他刻骨铭心。   蓝云早上向小蓝凌天说完教,当夜就给狠狠教训了一顿。   当天晚上,小蓝凌天和兄长一起用膳,主菜是血鸭。血鸭的酱汁裏有柠檬,用以去腥除腻,所以带一点点几不可觉的酸味。厨奴知道小主人怕酸,已经减少了柠檬的分量,可是小蓝凌天对酸味极其敏感,连一点点也是受不了的。他吃了几口,眉间便不自觉皱了起来。他本不想再吃,可是想起早上蓝云因为他不吃早餐生气了,却还是默默吃着。   蓝浩天见小蓝凌天眉头深锁,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,淡淡一笑,关怀地问:“怎么了﹐可是学校的同学欺负你?”小蓝凌天摇了摇头,道:“没有。他们都待我很好。”“给老师教训了?”   “没有。老师也很好。我上课不小心睡着了,都没有骂我,还叫同学借笔记让我抄。”蓝浩天又试探问:“那……饭菜不合口味?”   “嗯,有点酸。”小蓝凌天点了点头,低低道。   “真是的,酸了怎不说呢。我都没有察觉。”蓝浩天心痛地道:“不喜欢吃就别吃了。哥让厨奴做点别的。”“真的?”小蓝凌天喜出望外看着蓝浩天,可随即又摇了摇头,淡淡道:“不用了,云哥哥说不可以浪费食物。”眼中透着隐忍之意。   蓝浩天脸色暗了一暗,又瞬即恢復笑容,诧异问:“哦?甚么时候说的。”“今天早上。凌天没胃口,把早餐扫了落地,云哥哥说食物珍贵,不能浪费。”小蓝凌天想起蓝云严肃说教的样子,心裏有点委屈,声音也幽怨起来。   “没事。屋裏又没有外人,扫落地便扫落地了。明明是厨奴犯错,做的食物让你没有胃口,怎能怪你浪费?”蓝浩天笑着安慰。   此言一出,蓝云隐隐觉得不妙。少主此话,怎么像是说给他听的。   只听得蓝浩天冷声吩咐:“这道菜不合二少爷口味,撤了吧。负责早餐和这道菜的厨奴,鞭三十。”蓝云心中一惊,立刻上前把盘子拿走了,递给一个膝行而至的侍奴。侍奴双手接过盘子,高捧过头,躬身跪着迅速退出了饭厅,动作干脆俐落。   “所以不想吃的东西都可以不吃吗?”小蓝凌天眼裏恢復了神彩,雀跃地问。   蓝浩天摸了摸小蓝凌天的头,宠溺地笑道:“当然。不过有客人在的话,不能任性,多少也要吃点。”“嗯。凌天知道了。”小蓝凌天乖巧地点了点头。   “凌天真乖。”蓝浩天摸了摸小蓝凌天的头,浅笑道。   是夜,月朗星稀,蝉鸣之声不绝。   蓝云服侍小蓝凌天就寝后,便给叫到客厅。   奢华富丽的大厅中,蓝浩天身穿绀色浴袍,端坐沙发,赤脚踩在一个背肌浑厚光滑的奴隶背上。两个水灵清秀的孪生侍奴一身净白素袍,分跪两旁,给他揉揑小腿。沙发右前方,一个不着寸缕的俊美少年粉颈低垂,分腿跪坐,直臂高举,捧着一个银托盘。托盘上放着葡萄和红酒,供蓝浩天享用。   蓝浩天年将二十,风华正盛,一头青丝如墨染绢绸,长及腰间,面容峻冷,气度雍容,剑眉飞扬入鬓,不怒自威。   他拿起银盘上的酒杯,优雅地呷了一口,又放回银盘上,神情冷漠,凤目幽深,不辨喜怒,让蓝云愈发忐忑不安。   “少主。”蓝云走到蓝浩天身前,恭敬地弯腰行礼。   蓝浩天看也没看蓝云。深邃的目光落在银盘下的少年上,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向银盘下,钳起少年的下巴。   少年温顺地抬头垂眼,露出精緻的五官。他眉眼清素柔巧,俊美淡雅,神态驯顺,眼底深处,却隐隐透着点点傲骨。   这少年名叫蓝夜,自少便跟在蓝浩天身边服侍。他偷偷恋慕着蓝浩天,却不得不在多年后,看着他结緍生子。   蓝浩天看蓝夜桃唇水润欲滴,将拇指按在他的嫩唇上打转,慢慢磨娑。玩了一会,便垂手揑住蓝夜的乳头拧了拧,看着他“嗯”地嘤咛一声,银盘上的红酒在杯中晃了晃,漫不经心问:“你到底是怎么侍主的。”声音清冷,听者如置身冰潭。   蓝云知道这话是问自己的,立刻跪地请罪:“少主息怒。奴不该僭越,教训主人。请少主责罚。”蓝云早就猜想,少主夜裏召见,是为了他向主人说教之事。   “哦?不是挺懂事的吗。是现在才想明白了,还是明知故犯。”蓝浩天变本加厉地揑弄蓝夜的茱萸,不紧不慢道。   只见少年的脸娇红似火,粉唇紧抿,泛着情慾的媚眸裏,尽是羞辱隐忍之色,白玉般的手臂颤巍巍的,杯中红酒愈发晃得厉害。   “奴不敢!奴愚钝,得少主晚饭时提点,才知犯下大错。请少主责罚。”蓝浩天语气虽然平静,蓝云却觉得他每字每句,都将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,后背冷汗直冒。   “我让你教二少爷社交礼仪,没让你教这些有的没的,让他在家裏也要委屈自己。”蓝浩天的语气冷了几分,手上动作也愈益粗暴。几滴红酒自杯中溅了出来,落在银盘上。   “奴知错!以后定当更尽心伺候,不会再犯。”蓝云连忙把自己的头压下了几分。   蓝浩天冷笑一声,放开揑着乳头的手,往上一摆,打翻了银托盘。   红酒倾洒,淋了蓝夜满面,青丝湿透,下巴水珠滴答。葡萄打在他头上,自脸上背上滚下,散落一地。银盘“啪”的砸肿了额头,翻落在在臂上,风雨飘摇。酒杯在他胯间应声而碎,几块玻璃碎片自地上反弹,在大腿和男嫩上划出几道短短的血痕。血渍与红酒渍混在一起,已分不清哪些是血,哪些是酒。   全身上下,一片狼藉。   纵使狼狈如斯,蓝夜也不敢稍动,依然驯顺地平举着双掌,稳住在臂上摇晃的托盘,轻颤着身子,大气也不敢喘一口。   “我这样浪费食物吗?”蓝浩天垂眼看向蓝云,讥讽地问。   “砰!”“奴该死!奴不该非议主人。请少主责罚。”蓝云吓得把头猛地叩在地上,声音极尽慌惶。   蓝浩天连番责问,除了认错请罚,蓝云已不知该说甚么。   “本来呢,妄议主上,理应掌嘴。不过你是凌天的管家,不能在下奴面前失了体面,就用后面的嘴代替好了。”蓝浩天贵足轻抬,让揑脚的侍奴给他穿上拖鞋,踩了踩脚下的凳奴,冷冷道:“去执刑,鞭穴三十。”蓝云闻言心头一震。   竟是鞭穴。   他何曾受过如此羞辱的刑罚。   他不禁暗暗苦笑,自己不过一介侍奴,少主有意折辱,他又能如何。   动辄得咎,宠辱由人。   这便是他的命。他挣脱不了,也不敢挣脱。   “谢少主赐罚。”   蓝云谢过了恩,便褪下裤子和内裤,伏下身去,沉腰抬臀,摆出受罚的姿势,强作平静道:“请少主责罚。”“自己掰开,还要我教你怎么受罚吗?”蓝浩天沉声冷道。   蓝云只觉羞愤欲绝,却不敢抗命,用额头支撑身体,颤巍巍的手慢慢伸向后庭,五指张开扣着臀瓣,将自己的屁股掰开。粉红色的嫩芯露了出来,如小红菊一般,娇柔妩媚。   蓝浩天脚下的精壮侍奴恭顺地应了一声“是”,便倒爬到蓝云身旁,跪起接过小奴递上来的马鞭,二话不说一鞭挥下。   “啪!”   “嗯…!”蓝云咬牙闷哼了一声。他只觉后庭痛得像火烧一般,冷汗直冒:“一、谢少主赐罚。”蓝云刚缓过气来,精壮侍奴挥手又是一鞭。   “啪!”“二、谢少主赐罚。”   “啪!”“三、谢少主赐罚。”   “啪!”“四、谢少主赐罚。”   鞭刑十分缓慢。每次等痛楚稍退,才又落下一鞭,让痛感疊加,层层递增。   蓝云把牙关紧紧咬死,绷紧着全身肌肉,才忍住没有叫出声来。掰着臀瓣的手指骨节分明,指头深深嵌入肉中,抖得如风中落叶。   蓝浩天冷眼观赏了一会,便不再理会。他看着一身狼藉的蓝夜,伸脚将他下身的玻璃碎片扫去,不重不轻地踩弄,又将修长的食指伸进蓝夜口中,狎玩他的舌头。蓝夜忍住不适,配合主人的动作,讨好地舔吮主人的手指。蓝浩天只觉指尖传来阵阵快感。他看着奴隶满脸红酒,细心地舔吮自己的手指,唇舌间水渍声不断,像是舔着世上最好吃的冰棍,淫魅诱惑,胯下硬了起来。   “洗干净。去床上等我。”蓝浩天清冷道。   蓝夜应了一声“是”,便起身退了出去。   蓝浩天不会委屈自己等蓝夜清洗。他双手把两个揑腿侍奴的头一把拽住,按在胯间,让这对模样别无二致的孪生兄弟一同服侍。   只见这对灵气逼人的少年驯顺地用嘴掀起浴袍,把主人半硬的玉茎请了出来,一左一右以唇舌侍奉,不时两舌相交,在玉茎上抢着地盘,针锋相对。   “啪!”“十三、嗯啊……谢……谢少主赐罚。”精壮侍奴面无表情地不断地抽打蓝云那脆弱的菊穴,鞭鞭精准。打了十几下,软嫩的后穴便红肿一片,渗出血水来。蓝云的额头和后背已然湿透。他大口大口地倒抽着气,痛吟声禁不住从嘴中漏出。   “啪!”“二十四、谢少主……赐罚。”   待得巨根完全胀硬,蓝浩天便踢开了脚下双子站起来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“打完给他上药。”他冷眼睥睨地上的蓝云,语气清洌道:“管好你的嘴,别让凌天知道。”说完便径自走出客廰。孪生侍奴也膝行着跟在后面,一同离去。